不远处，祁父祁母和小姨目送两人走进咖啡馆，松了一口气。

他不是心血来潮开这家餐厅，只是某天在南半球的一家法国餐厅，吃到了一份搭配鱼子酱的牛排。

“程皓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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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接着放缓音调，继续说：“我也不想你这样。”

又说：“书房的监控视频显示，你和欧老发生了争吵，欧老真的欣然答应了你的请求？”

“妍妍……”她的泪水让他慌了，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“你为什么去找她？”严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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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保住齐茉茉，暴露我们，值得吗？”男人反问。

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：“你想怎么样都行，我来也不是为了回答问题。”

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，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，摊开，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。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祁雪纯答应一声，将一杯热水放到床头后，便离开了。

“我问你，昨晚上你为什么会进到庄园里的那个房间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心里既愤恨又嫉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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